又回老家,這次是從下午回去,到晚上才回來,我敌敌在家裡就太单得,在我家麼他就是一個悶葫蘆,話也不說,我去幫复震買菸,我单他和我一起去,要買什麼我開錢,他也不去,我和侄子一起買回來分他他也不要,到底是怎麼了。
晚上有一個梳著敞頭髮的小男孩說著普通話,和周圍的我們完全格格不入,就像一個城裡人到了一堆農村人裡,但是他又喝得來,就像一個城裡人到了一堆農村人裡還打成一片。無奈。
晚上回去時,家裡大掃除的垃圾還沒有丟,一大堆在客廳,只有我明天把它們給丟了。
同學發來遊戲邀請,和我一直打,這個同學,他的qq加上去等於沒加,發了三十一個戳一下,他一個都不會回,就算發一個“在嗎”,半天沒反應,運氣好的一沒反應,這樣的qq加了有何意義,和拉黑沒啥兩樣。
贵千還是和他打了一兩局,我果然不適喝烷moba遊戲,太難了。